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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who1021 2009-3-26 08:22

阴森的梦想

[color=Blue][size=4][font=楷体_GB2312]因为色色的排版知之不甚了了,我的这些都是写在博客里的,所以算非首发。好久没来了,见到人事变迁。旅馆挂了分版主了。恭贺。
我要给你们介绍我的一个朋友阴森。他是中俄混血儿。在若干年前他的父亲从萨哈林以东的一个什么地方来到了阿穆尔河南岸。阿穆尔河在我的北方。他父亲娶了当地的一个姑娘。寄居在一户姓阴的人家里。就改了中国姓阴了。他父亲叫阴林。因为他家门口就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阴森出生时也是灰眼珠的。有蓝天的底色。瞳孔是褐色的。他时常被小朋友们笑为二毛子。就是老毛子的儿子。他学习了汉语。他爸爸的语言他一句都不想听到。就这样在一片无名的眼光里他长大了。

他上学。和我同班。在木制厕所的缝隙里看女生。被老师发现过点名批评。后来成绩一塌糊涂。但他很仗义。能打仗。在冬天的雪地里和人滚在一起。浑身沾染红色的不知是谁鼻子里流出的血。我对印象派画家的最初启蒙应该是这红与白的对比。

我要给你介绍我的一位朋友阴森。他是不是中俄混血儿我有些糊涂。因为大家都这么说。我去过他家。见过他的父亲。认为和我没有什么太不同的地方。而阴森,除了头发有些栗色而柔软,没有灰色的眼珠。倒是牙有些大。口气不好。他爸爸说他们是达斡尔族。不是异端。我认为不管是什么,阴森会为我打仗。就是朋友。尽管他看过女生厕所。我的朴素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的开始应该是从此的。

阴森比我大一岁。这样安排,他才能帮到我。如果他每天拖着大鼻涕,就算帮我也不光彩到哪里去。但现实是他确实有鼻炎。经常流淌大鼻涕。他的书桌里满是堆满鼻涕的纸张。在若干年前,我看过一个行为艺术,为无名高地增高一米。我认为阴森的行为应该比这更具有行为艺术的水准。把鼻涕上升为艺术的高度,我以为我至少传承了中国某些人某些隐晦的不可言传的精神战术。

阴森是个不算太高大的人。有鹰钩鼻子。鼻孔垂直向下。而我们的鼻孔多少有些向外。看照片就发现,多数我们的鼻孔都是看得见的。而他的,如果不是蹲下来向上,而且有此癖好的话,没人能见到这个通风口。我们共同的学习生涯就一年而已。后来因为某种无法说出的理由,他辍学了。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

我写阴森的一切,或是局部的,都来源我的臆测。而此臆测的来源就是今天大雪。漫天的雪,堵塞了这个城市通往任何地方的路。街上有通缉令。有人说像是阴森。我去看过,没有印象。至少鼻孔是外翻的。但对于阴森现在何方这个问题,我们前一段时间同学会上曾经有同学说起过他似乎在乌克兰。又有说他在苏州。总之许多说法没有一个可信的。我对不可信的东西有一种天然的兴趣。因为这样我的想象力可以无尽的发挥,而且不影响当事人的行为方式。再则,他是个有些故事潜在天赋的人。所以决定写写。[/font][/size][/color]

thewho1021 2009-3-26 08:26

[size=4][color=Blue][font=楷体_GB2312]如果明天的雪依然不停。气温在持续的下降。我听着六十一号高路。用艺术家的话来说被音乐搅昏了之后有种亢奋。

我所认识的阴森具体是不是来自于阿穆尔河右岸,这是悬案。因为他自己曾经叨念过他来自于水乡。无论任何一个水乡,我的概念里都是江南的样子。何况前段时间有人说他在苏州。在苏州的阴森如今说着吴侬软语,估计鼻涕不是那么多了面目也清秀起来的样子,在运河岸边看人家船上的女人洗衣服。他不近视,兴许就从女人的领口看到她丰满的乳房。就算他后来看什么眼睛近视了,也不影响他想象这女人一定有丰满的乳房。而,后者肯定是真理。除非女人做了乳腺切除手术。因为被人偷看就做掉乳房显然是不智的。所以阴森同志还是有的看头。

运河的水沉静的流着。像我们国民的隐忍。在有人喊我操这地界是我的时候,也在隐忍着。我想心里可能在骂操你们妈妈的怎么不老天霹雷劈死你们。但老天每每不执行这公道。阴森对此的态度一定是横眉立目的。从早年打架的习惯延续下来,他不怕哪个船老大给他的不公。这么说他在运河的一条船上。船体乌黑。他相中了船老大的女人。他给船老大打工。这时也许就有不是这地界的船来搅局子,抢地盘。人家引经典据的依照什么法案就要割掉这地界了。船老大抗议着,怕船本身受到伤害。阴森是个粗人。他粗声大嗓的喊,你们妈的敢过来看我不把你们的鸡巴剁下来壮阳。搅局子的众船类似非洲草原上肮脏而且卑劣的鬣狗一样张牙舞爪。老大没有制止阴森。但自己也没有太多吭声。

在运河上的阴森因为阳气无从发泄,他要血洗众位宵小。老大说我们没刀没枪。阴森跳下河自杀了。

这么写一准会被人以为有什么深意。而且船上的女人很鼓励阴森这么干。她认为男人应该用血来洗清耻辱。不论我们本来是什么。但如果来自于外界的刺伤了我,就算我是虫子也要恶心死你吧。所以说阴森没有看错人。但他自杀,这文章不也完蛋了。所以阴森是水乡人这档子事儿不对[/font][/color][/size][color=Blue][size=4][font=楷体_GB2312]头[/font][/size][/color]。

thewho1021 2009-3-26 08:27

[color=Blue][size=4][font=楷体_GB2312]对于阴森投河的问题。我以为他好歹是大国的国民,有大国情怀。既然人家不让自己去浑打乱砸的,就不能妄自冲动。船老大应该有自己的看法。对于觊觎的众位宵小,我以为老大还是有什么办法在想。然后找机会去实现。粗俗如阴森者流可能体会不到他的深意。但我们是草民,从功利主义的角度,你占了我家园子,好歹我也要弄个谷叉把你轰出去。外带着问候他十八代祖先。这几日从网上我们看到盛产菲佣的那个无赖国家,当年把鞋子当帽子戴着的伟大将军麦克阿瑟发豪言的那个地方,就类似运河上不知所谓的众入侵之船一样无端的把一个黄岩岛给写进了他们的法律里合法化了。如此的幽默,阴森不理解。他认为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吃屎的地步。所以在投河这个事件上,有值得商榷的地方。阳气太盛的阴森只不过是到河里洗了个澡。冷静一下。看老大的脸色。他自己同时在考虑一条河上多少船来算合理的问题。

这么写有些绕了。你看出来这似乎不是小说。所以我把它归为胡说的行列。顾左右而言它,与主题无关,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似乎是我写作的本能。对于阴森,我喜欢这厮。虽然他喜欢女人。喜欢打架,喜欢某种民族主义底线内的暴力。他信奉强权是使别人信服的必要手段。如同我们伟大的毛主席说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说吴侬软语的阴森偏偏有些暴躁。和普通的江南人有差异。我说他曾经自语是水乡人,可能有误会。比如在北冰洋沿岸也是水乡,那可和江南风马牛不相及了。也许萨哈林的说法是对的。小薏同志说的有些道理。俺就照着类似的路子走下去。木木说的许爷,想想,还有印象。阴森曾经也喜欢许爷那样的人。

现在说他是什么地方的人的原因主要是我不知他现在何方。如果不是满街通缉令而有人说是他的话,我压根就想不起来这么个人曾经存在过。虽然他帮我打架,在一年的时间里当了我的死党。但人对不常重复出现的事物会习惯淡忘。抽屉装满了,倒掉,再装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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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who1021 2009-3-26 08:29

[color=Blue][size=4][font=楷体_GB2312]我要给你们说说我的一个朋友阴森。他长有微微卷曲的栗色头发。鼻子很挺。眼窝深陷。

对于他在哪里的问题,我以为我没有很好的交代清楚。那日在街上看到一纸通缉令,上面是一个和他差不多长相的人。但名字不是阴森。有人猜测也许这许多年他改换了名字,这不是什么难事。因为当初他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今日有人怀疑他是通缉犯本人就显得有情可原了。该通缉犯的头像有些虚,鼻子也很挺。通缉的理由没有写。但悬赏有三万元之多。这说明该人至少干了价值六万元的事儿。

价值六万元的事情,可以杀人,越货,反动,革命。也可以简单的得罪某位权贵。可以是斗殴,偷了有钱人家的狗,也可以是勾引了船老大的老婆。从南到北,比六万元多的多的罪恶每天都在发生着。但不是每一件都在通缉令上。如果果真是阴森犯了什么事情,我猜测打架的可能在八成以上。

说阴森在乌克兰的朋友言之凿凿。而这是前两天我们聚会时得到的消息。听说阴森在基辅郊区租了房子。基辅的冬天比我这里还要冷。雪地一望无际。月亮仿佛永久的挂在天上。阴森和他原籍或类似老乡的乌克兰人喝伏特加。他在那里干嘛,我以为或许是间谍吧。没听说他经商。而不经商,没有适当的事情,留在异国就值得想象了。据说那里是男女混合洗浴的。也许这是他停留的一个原因?

在基辅的阴森穿皮毛一体的大衣。抽当地的老旱烟。那里的烟草又臭又冲。抽一颗后,满屋子脚气味。他有两个当地的朋友。有时候喝多了到雪地里光着膀子打滚。后来崔健写了首歌曲,叫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野。在雪地里打滚的阴森心理凌厉。在青春里恣肆的狂放。我以为当时北欧的金属都和雪地森林有关,而阴森在当地,是经常到有音乐的地界去混混的。也许音乐是假的,音乐中的女人才是真的。但这么推己及人的去说阴森,你们会认为不公平。其实我以为他在乌克兰是有深意的。乌克兰从前苏联分出去,享有黑海舰队。现在俺们南沙西沙一带宵小混起来,阴森或者是从运河去乌克兰为了某种武器。这小子很少说话。倒是经常做出出人意料的事情来。比如他出去撒尿,手里拎着个棍子。人问他为什么,他说,否则阳具太长,找不着对象。他拎着棍子时,就会到顿河岸边去走走。顿河在冬天是静静的。静静的顿河。他有所作为的,用当地的网络,发出短信息。是啥东西俺 不知道。

阴森手里拿着诺基亚发短信。我这破键盘一天不好使。打这几个字都重复来重复去的。感觉不爽。想着哥儿几个眼巴巴的看着俺写的这语无伦次的东西瞠目结舌的,俺就有笑的冲动。阴森同志到底是干嘛的啊。咋感觉这不像个故事啊。别急。故事正在我们周围发生着。[/font][/size][/color]

thewho1021 2009-3-26 08:31

[size=4][color=Blue][font=楷体_GB2312]照例的,我要给你述说我的朋友阴森。到此时,我已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曾经是我的朋友。因为我对他的一切知之甚少。我所有对他的消息都来自于传闻。或者说是臆测。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曾经在这世界存留过。如同做过了一场梦。醒来时浑没有什么痕迹。

街上的通缉令在风化之下已经面目全非。没人再去留意曾经有个嫌疑犯在某处张贴着广而告之。更没有人去理会他是否是阴森。

我从寒冷的冬季里走出来,慢慢向着春天靠拢。太平鸟的声音已经在头顶的天空滴沥滴沥的叫响。如果这么写下去,你会发现这成为一篇类似散文的东西。而,对于这是一个故事的说法也乏善可陈。我在努力的制造一个四不像。先前有些想象的好奇。后来有点厌倦。现在,姑且有一搭无一搭的走下去。

阴森在我的理解中应该在更北的北方。或者他在涅瓦河畔。涅瓦河由拉多加湖流出,舒缓的奔芬兰湾而去。穿越列宁格勒州。在她庄严的岸上有青铜的大城。你们从查良铮先生翻译普希金的青铜骑士里会找到阴森在那里的答案:[/font][/color][/size]  [color=Red][size=5][font=宋体]我爱你,彼得兴建的城,
   我爱你严肃整齐的面容,
   涅瓦河的水流多么庄严,
   大理石铺在它的两岸;
   我爱你铁栏杆的花纹,
   你沉思的没有月光的夜晚,
   那透明而又闪耀的幽暗。[/font][/size][/color][color=Blue][size=4][font=楷体_GB2312]如此,大家应该明白了,阴森在圣彼得堡。涅瓦河的浪花里浪漫而且英雄的城市,不是圣彼得堡又会是哪里。那里美女如云。有欧陆风情。那里的女子都容颜姣好,气质大方。男士彬彬有礼,而且有绅士风度。对于阴森来说,有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开化的,不局促思想之地,是人类理所当然的居所。何况有一条美丽的河。何况有美人鱼的传说。何况,那街上的女人随便一个都可以邀请到酒吧里好好的谈话,然后可能迸发激情呢。如此之地,阴森就算不去,我也想着什么时候要去了。我好歹会点英文,俄文,一点点斯拉夫族的土语。一点点手语。当然,我掌握的博大精深的汉语到了那里也许能派上用场。这么说去圣彼得堡的就应该是我而不是阴森这家伙。但想着美好总是人之所爱,他去就去了吧。

在圣彼得堡的阴森没有理会船老大以及运河上的事情。他或许对老板娘已经忘却了。他的抽屉换了东西。而他本人,在未知的情境下,被我当面团,捏着,想象着接下来的事情。我在捏着的同时是很佩服面点师的。阴森估计也有稍许佩服我的成分吧。就像本来他不是什么高深的鸟人,我偏偏要抽丝剥茧的给形而上了。他经常喝朗姆酒。有时喝杜松子酒。钱从哪里来?他老子给的吗?如果不是,而他偏偏又没有在当地工作的话,那他是个我们的间谍这事情就有点谱。问题是间谍也要有掩护身份,而他又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儿,那他当个艺术家应该是最恰当的。旅欧艺术家,暂居圣彼得堡,就可以经常去涅瓦河畔。经常出入于一些仿佛高级的处所。当然不是政府,而是类似于国内卡拉OK一类的地方。但我讨厌卡拉OK 驴鸣般的架势。所以他的出入也必在钢琴,风琴,二胡(好像这个那里没有)提琴等比较高雅至少俺听着不那么闹腾虽然听不懂好歹可以催眠的如此音乐氛围内驻足。叫酒吧还是什么呢。他穿黑色燕尾服,下摆掖着条毛巾。欧洲人一般把这东西放在上衣袋里。而我们习惯掖着,在腰间。阴森属于我们,就只好在腰上了。虽然如此打扮有些惊世骇俗。

故事正在开始。胡说也刚刚开始。我个人喜欢那个城市。所以估计这家伙会在那里晃荡一段时间。[/font][/size][/color]

[[i] 本帖最后由 thewho1021 于 2009-3-26 08:33 编辑 [/i]]

thewho1021 2009-3-26 08:34

[color=Blue][size=4][font=楷体_GB2312]当然,我们的话题还是阴森。他在涅瓦河的岸上。涅瓦河水道纵横。在芬兰湾以前的陆地,白桦树成片的生长。还有茂密的松林。松林里发生了悠久的故事。比如昨夜你在何处鬼混。后来,有斧钺高高扬起,我写下了诗句:

树授斧以柄

斧斫树

后续就没有。就像当年卞之琳写的断章。你听出我在给自己贴金。我说了阴森是粗人。但粗人写起什么诗歌类的东西,没准我们大家都吓一跳。这我有切身的体会。我非阴森,但我有阴森的体会。对于在寒地生活许久的人们,另外还有些许阴郁的想法,阴森的梦想或许是类我者或更普罗的人群想法。而我,只不过作为一个叙述者,更多的叙述者在沉默中等待着机会。跳出来的,或许不过是在如来的掌根撒泡尿而已。

阴森在酒吧或者更多的类似场所留连。听人们朗读丘特切夫和叶赛宁的诗歌。偶尔会有莱蒙托夫。再偶尔会有波德莱尔。而我,喜欢伦纳德柯罕。还有莫里森。还有顾城。他们不会朗读顾城。因为黑夜给了他们的不是黑色是眼睛。这颜色的差异,导致了诗歌感的差异。而且,他们的板斧会削掉人整个的脑袋。这我认为血腥。但伐树就另当其论。对于阴森,他在河畔看人钓鱼。心下琢磨自己的事情。这是国家机密,不好透露。所以说先前的通缉令都是有深意的。在自己的国家自绝于人民的人,在别的国家会得到更多政治上的好处,这简直是不言自明的。兄弟阋墙,而得于他人,一贯是人类比动物高明的地方。阴森也许恰好是利用这来到了圣彼得堡。他怀揣着伟大祖国的重任,而表面上背负着背叛的名义。

看出来了。原来有关阴森的负面消息是对他的一种掩盖。他正在执行着伟大的,对未来有深远影响的事情。比如光复大清,收回失地。这样贝加尔以南和库页岛一带就全回到了我们的地界里了。黑龙江成为了内河,我再去打渔什么的就不必管他妈的边防兵了。但他留辫子就免了。当年我留起了长发,就在一夕之间被我老娘一剪子给咔嚓了。后来据说有人根据这写了首歌,就叫一剪没。阴森可能蓄起了胡须。络腮胡,修剪的很有情致。面白微须,就很有男人味儿了。他和当地的朋友一起喝酒,谈高加索山岩上的秃鹫。谈普罗米修斯的肝脏。同样的盗火者,他在自己制造悲壮。可这悲壮被坊间不同的版本传来传去的就变成了谐谑。他的俄国朋友以为这黄种人格调不错。一般以为一个人有没有这格调是以自己为蓝本的。和自己类似的,总要格调高些。因为阴森同样一口干掉杯子里的酒,抽臭不可闻的烟草,吸食少许大麻,吃生肉,就类似了斯拉夫人。对于斯拉夫人的狂欢精神,阴森学习着。为了伟大的祖国,他忍受着资本主义给他的糖衣炮弹的袭击。抱着美丽的女子,喝着朗姆酒,后来没钱了就白水兑酒精。听挪威的黑金属摇滚,想着伟大的抱负。摩尔爵士的乌托邦在阴森的脑袋里不知转了多少回跟头。如果摩尔再生,他们会是朋友。俩胡说八道的人总会有相投的语言。

阴森有时候会去彼得升天的教堂。我不太清楚彼得为什么选择在涅瓦河畔升天而不是在阿穆尔河畔。在这历史悠久的城市里教堂林立。都是意大利法国的名师主持修建的。比之俄罗斯传统的东正教堂要有灵性的多。阴森眼光四下浏览。总会不失时机的看到标致的修女一身素衣,逶迤走过。心下叹息着,感受着美丽的庄严。修女们目不旁视,鱼贯走过时,安静如午夜的列车。[/font][/size][/color]

thewho1021 2009-3-26 08:36

先写到这里。以后再说。加分与否不是问题。如果非要给点意思,俺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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